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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听清夜的。”
姜瑜轻轻一笑，回答道。
她尽量让自己保持着一个慈祥师尊的样子，让从小缺爱的林清夜保持着一种被爱的状态。
如今的林清夜感觉十分麻木。
理性告诉她，姜瑜对她的好，都是假的，但是自己又很沉溺于这种虚假的被爱，所以也一直都没有拒绝，而是默默享受着。
她在努力地让自己不沉沦进去，但这种感觉又很让她上瘾。
前世里，无论任何艰难险阻，都是林清夜一个人挺过去的，她从来都没有被人爱过。
“林清夜啊林清夜，前世那个意气风发目空一切的你到底去哪里了？难道现在你连这点孤独都无法承受了吗？”
林清夜在心中不断提醒着自己。
此时，姜瑜皱起了眉头，她忽然拉住了林清夜的手，速度步履开始加快。
此时的林清夜有些懵，她缓过了神来，看向姜瑜。
“师尊……这是？”
“有人在跟踪我们。”
姜瑜开口回答。
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在转角处看到那个枯瘦的像个枯槁的老人了。
而他的境界……竟然在化神巅峰。
虽然人已经很老，战斗力肯定会有不少下降，但毕竟那可是化神巅峰的修为，真动起手来，不是自己能解决的。
血纠子此时也皱起了眉头，侦查能力，他是一绝，但是反侦察，倒还是欠了些火候。
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化神初期的修士，反侦察能力竟然会那么强大。
林清夜闻声后，立刻提高了警惕，开始观望着四周。
感知能力是与修为挂钩的，若是没有足够的修为的话，想要找到一个在暗处观察自己的人，很困难。
在绕了几个街头之后，姜瑜开始回想起了那张面孔，也开始回想起了自己这些日子里有没有招惹到什么人。
对于这些，她毫无头绪。
“清夜，这些天里你招惹什么人了吗？”
姜瑜向着林清夜问道。
林清夜闻声，摇了摇头。
不过，她心里倒是有答案了。
应该是拜月魔教那边的人追查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