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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将接近姜瑜嘴唇的时候，她的意识忽然清明了过来，将嘴唇移了移，亲在了姜瑜的脸上。
只是这么小亲了一口，姜瑜便呜了一声，随后翻了下身，继续睡去。
这时候林清夜终于反应了过来。
“不……我不该这样。”
她的意识逐渐明朗。
心底的那股负罪感使得她的头脑迅速清醒。
前世林清夜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修炼到渡劫境，就是因为她了无牵挂，一心求道。
而如今若是陷入了这种幸福感中的话，那将来又该如何一心求道。
她看着眼前的姜瑜，心中忽然又有着一个问题浮现了起来。
那就是在欲望母树中的那一幕。
“你，究竟是不是原来的姜瑜？”
林清夜在心中自言自语地问道。
林清夜的眼睛在颤抖着，不断呼吸。
此时的她已然发现，自己的情绪似乎被眼前的人牢牢控制了。
她不知道，这究竟是不是上一世那个将自己推入悬崖的姜瑜。
“不管你是不是曾经那个姜瑜，都别想阻碍我的路。”
“无论是谁，只要敢影响我的修炼，那就给我去死！”
林清夜咬牙自言自语道。
随后，她转过身去，紧紧地关上了门。
脚步声越来越远，姜瑜的眼睛睁开。
果然，她也重生了吗？
其实在之前的种种表现中，姜瑜就已经查清了一些端倪。
因为林清夜的表现，显然优秀到有些过于不正常了，几乎可以用完美二字来形容。
而今天她在自己面前说的这句话，已经完全证实了姜瑜的猜想。
姜瑜蜷缩起了身子，随后把被子攥紧，盖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方才林清夜说的那句话，并没有让姜瑜感觉到害怕。
而自己的心，像是被刀扎了一样。
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，要说对林清夜没有感情，那肯定是假的。
只是姜瑜觉得很委屈，明明自己已经那么尽力地去讨好她了，却还是被她所厌恶。
她从床上坐了起来，随后抬起了头，向着天边的明月望去。
月光皎洁。
姜瑜摸了摸自己的脸，发现有泪水流下。
再回头，看向镜子，自己早已眼眶通红。
她并不怪林清夜，她只是有些心疼自己。
姜瑜轻轻地叹息一声。
“对不起……清夜，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。”
……